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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ontention of different schools of modern literature
文学派别论争
2)  Literature school
文学派别
3)  literature debate
文学论争
1.
I believe, the kind of research can benefit us both in clarifying the object of literature debate and in applying the sort of critical form better, therefore has its special value.
在文学发展的历史进程中,文学论争所起的作用举足轻重,但长期以来以之作一种学术研究的对象且得出的学术成果都还不多见,这不能不让人引以为憾。
4)  factious quarrels
派别争吵
5)  factional strife
派别斗争
6)  some schools of western literary theory and criticism
西方诸种文学理论与批评派别
补充资料:革命文学论争
      现代文学史上围绕着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倡导爆发的一场论战。1927年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失败后,中国革命进入由无产阶级(经过共产党)单独领导的新的历史时期。参加过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的作家如郭沫若、成仿吾等,刚从日本回国的青年作家如冯乃超、李初梨、彭康、朱镜我等,以及在国内从事实际工作的作家如蒋光慈、钱杏邨、阳翰笙等,相继来到上海,聚集在文学岗位上。面对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形势,他们对于文学不能适应斗争需要的现状深表不满,急迫地要求用文学作为向反动势力斗争的武器;苏联和西欧各国无产阶级文学运动的活跃,尤其是日本无产阶级文学运动的蓬勃兴起,给予他们很大的影响和启示,在郭沫若等人的积极推动之下,从1928年初前后开始,以创造社和太阳社为主,在他们创办的《创造月刊》、《文化批判》、《太阳月刊》等杂志上,开始了无产阶级革命文学运动的倡导。
  
  郭沫若的《英雄树》,成仿吾的《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全部的批判之必要》,冯乃超的《艺术与社会生活》,蒋光慈的《关于革命文学》,李初梨的《怎样地建设革命文学》,钱杏邨的《死去了的阿Q时代》等是最初发表的有代表性的论文,从多方面阐述了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基本主张。他们认为无产阶级已成为中国革命的"支配阶级",因此"革命文学,不要谁的主张,更不是谁的独断,由历史的内在的发展一一连络,它应当而且必然是无产阶级文学",它是"以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产生出来的一种斗争的文学",是"为完成他主体阶级的历史的使命"服务的(李初梨《怎样地建设革命文学》)。初步阐明了无产阶级革命文学产生的社会原因和根本任务。他们还对文学与政治、文学与阶级、作家的世界观与创作等一系列问题阐述了见解。要求作家"努力获得(无产)阶级意识","把握着唯物的辩证法的方法,明白历史的必然的进展","克服自己的小资产阶级的根性",作家的创作"要以农工大众为我们的对象"(成仿吾《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倡导,立即在文艺界引起强烈反响。在先后出版的《洪水》、《泰东月刊》、《北新》、《文学周报》、《语丝》、《秋野》、《流沙》、《战线》、《洪荒》、《文化批判》、《我们月刊》、《畸形》、《新月》、《摩登》、《现代文化》、《思想》、《山雨》、《文艺生活》等不同倾向的报刊上,展开了声势浩大的讨论。
  
  但是,革命文学的倡导者的思想当时大多处于由小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转化的过程中,尚未很好掌握马克思主义理论,存在片面性和绝对化。同时,由于受到当时国内外社会主义思潮中"左"的倾向的影响,他们对于中国革命的性质和任务的分析存在某些偏差。反映在革命文学的主张上,夸大文艺的社会功能,忽视文艺的特性,忽视作家世界观改造的艰巨性,把批判的矛头指向鲁迅等进步作家,否定"五四"新文学的成就。他们对鲁迅等人发动的批判,引起了进步文学阵营内部历时一年有余的论争。在数十种报刊上发表了 100余篇论争文章,展开热烈的讨论。
  
  鲁迅对于提倡革命文学,确立无产阶级文学的地位,持完全肯定的态度,他认为"世界上时时有革命,自然会有革命文学",有"第四阶级文学",把文学"用于革命,作为工具的一种,自然也可以的"(《文艺与革命》)。他批评创造社和太阳社,对中国社会和革命缺乏细密分析;强调革命文学"当先求内容的充实和技巧的上达"(同前);同时,还着重指出了倡导者某些成员以无产者自居,忽视世界观改造的缺点。这些批评是切中要害的,也是这场论争的焦点。此外,革命文学倡导者与茅盾之间,围绕着革命文学创作等问题开展了论争;创造社与太阳社少数成员之间,就革命文学口号的提出等问题也发生过争议。
  
  革命文学的倡导,一开始就受到文艺界各种对立的派别和人们的反对,新月派中一部分人,把革命文学归之为"功利派"、"偏激派"、"主义派"、"标语派",认为它“凌辱与侵袭了'人生的尊严与健康'”(《〈新月〉的态度》)。周作人把革命文学的提倡,比做"无异于无聊文士之应制")(《文学的贵族性》(二))。《现代文化》和《文化战线》等刊物,发表了一系列文章,认为"那些认识谬误的无产阶级文艺论,实在没有提倡之必要"(尹若《无产阶级文艺运动的谬误》)。"无产阶级文学(革命文学)的建设,实在是无聊的事,他在文学上的价值是很低微的"(莫孟明《革命文学评价》)。甚至把革命文学的提倡看作是"最近共产党的文艺暴动计划之一"(鸣秋《最近共产党的文艺暴动计划》)。这些言论,出现在革命文学论争的高潮中,引起了革命文学内部论争双方的注意和警惕。彭康写了《什么是"健康"与"尊严"》,冯乃超写了《冷静的头脑》,鲁迅继《文学和出汗》、《卢梭和胃口》之后,又写了《新月社批评家的任务》等文,相互配合地反击反对者。
  
  革命形势的发展和阶级斗争的需要,迫切地要求革命作家团结起来。中国共产党对论争的双方都做了细致的思想工作。到1929年上半年,这场论争基本结束。通过革命文学的倡导和论争,扩大了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影响,传播了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澄清是非,锻炼革命文艺队伍,对30年代左翼文艺运动的蓬勃开展,起到了开辟道路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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