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佟传甲。辽宁海城人。中共党员。1948年毕业于东北民主联军总令部附设外国语学校，1957年又毕业于哈尔滨外国语学院俄罗斯文学研究生班。1945年参军，历任宣传员、干事，哈尔滨外语专科学校俄文教师、级(系)部主任，哈尔滨外国语学院教材编译室主任，北京《俄文友好报》翻译部副主任，莫斯科《苏中友好》杂志翻译组组长，北京外文出版社俄文组组长，中央广播事业局对苏联东欧广播部副主任，国家广播电影电视部国际广播电台东欧部主任，教授。革命伤残军人。1951年开始发表作品。1980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