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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n the Origin of Xie Lingyun s Poems
谢灵运诗歌渊源论
2)  the poems of Xie Lingyun
谢灵运诗
1.
There are three places where the poems of Xie Lingyun be affected deeply by the Book of Chu: to develop its own preface from using their words simply to absorbing their out-words; to learn from the calm indicating patterns of the Book of Song and inprove it; to learn from the Book of Chu and set up his own artistic form and style.
谢灵运诗受《诗经》、《楚辞》的深刻影响,表现在三方面:由简单袭用二者词语到自觉吸纳熔铸其意象,独成面貌;在继承了《诗经》含蓄蕴藉表情方式基础上,又有所拓展;借鉴《楚辞》的意境创造,结合自己的创作实践,在把握山水诗艺术意境创造规律的基础上,自铸诗境。
3)  On the Origin of Bao Zhao s poems
鲍照诗歌渊源考
4)  An Anthology of Xie Ling-yun's Poetry
谢灵运诗集
5)  Xie Lin Yun's poem and literature
谢灵运诗文
6)  me biography of Xie Lingyun
谢灵运传论
补充资料:谢灵运居士(385~433年)
【谢灵运居士(385~433年)】
  谢灵运,东晋名将谢玄之孙,因袭封康乐公,故又称谢康乐,陈郡阳夏(今河南太康)人,后移居会稽(今浙江绍兴),我国南朝时著名的山水派诗人。
  谢灵运自幼便以聪颖好学、能文善画而负芳名,后任官永嘉太守。然而性格“负才傲俗”,《中国佛学人名辞典·谢灵运》说他“性简放自高,夸直敢言,每招毒辣而不自知。”出人的才学和直傲的性格使他常与世龃龉,难得平安,元嘉十年(四三三年)四十九岁时,终遭噩运,被告以谋反罪诛死。
  谢灵运“幼皈三宝,深人经藏”(同上),及长又遍访名僧。“志学之年”,登庐山与慧远法师见面。《高僧传·慧远传》说:“陈郡谢灵运负才傲俗,少所推崇,及一相见,肃然心服。”一贯恃才自负的灵运能遇到一个令他一见倾倒,“肃然心服”的人,是少有的。从此他便与慧远建立了深交,从慧远法师修习净土。他为慧远法师在所居的东林寺开凿了东西两个水池,池中栽种白莲,庐山的“白莲杜”就是因此而得名的。(见《佛祖统记》卷三十八)慧远法师在庐山立“佛影台”,邀请灵运作《佛影铭》。见《广弘明集》卷十五)慧远去世后,谢灵运又亲作《庐山慧远法师诔》,并亲撰碑文。在碑文里,谢灵运对慧远法师一生振兴佛教的功德给予了高度评价,说他“可谓五百之季,仰绍舍卫之风,庐山之(山 胃),俯传灵鹫之旨,洋洋乎未曾闻也。”在碑文里也叙述了自己的心情,他说:“予志学三年,希门人之求,惜哉诚愿未遂,永违此世。”表达了斯人难再的深深追惜和自己对佛教的祟仰态度。(见《广弘明集》卷二十三)
  史载“灵运尝求人社(“莲杜”),远公以其心杂而止之。”(《莲社高贤传》)“心杂”是说其心并未完全皈依佛法。汤用彤认为这并不可信,结莲社之说也只是后人的传说“康乐原亦曾列入结誓者之数”。(见《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第二六四页)且从慧远广泛结交名士和请灵运作铭文来看,也不至于会拒绝灵运的请求。不过灵运一生放旷山水、心系东晋,这样来看,说他“心杂”也未必不成;但这种“心杂”并不影响他对佛教的崇信。
  除慧远法师外,谢灵运结交的名僧还有慧严、慧观、昙隆、道生等人。他和慧严法师、慧观法师一起改订、润饰了《大般涅槃经》。(《高僧传·慧严传》为昙隆作有《昙隆法师诔》。不过在思想上他与道生的关系最为密切,道生是中土顿悟成佛的首倡者。谢灵运写了一篇《辨宗论》(载《广弘明集》卷十八),专门阐发了道生的这一学说。在这篇文章中,谢灵运兼取华夷两地、孔释两家有关修养的理论,为道生的顿悟说进行论证。谢灵运对道生学说的进一步阐发,曾引起了一场来自僧俗两方面的质难,谢灵运又不得不予以解答,成为南朝佛教史上的一次理论争鸣。《南史·谢灵运传》记载谢灵运曾经对孟觊说:“得道应须慧业,文人生天在灵运前,成佛必在灵运后。”汤用彤说:“此所谓慧业,想必顿照之意也”(《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第四七五页)谢灵运的这句话,既说明了他对顿悟义的服膺,也表现了他的超迈、自负的性格。
  谢灵运是南朝著名的诗人,他的大量诗歌创作也深含有他的佛教思想和修养。中唐诗僧皎然曾说:“康乐公……所作诗,发皆造极,得非空王之道助邪!”(唐僧皎然《诗式》卷一)如他的《过瞿溪石室皈僧》:“望岭眷灵鹫,延心念净土,若乘四等观,永拔三界苦。”他的《临终诗》表达了晚年的心境“……恨我君子志,不得岩上泯。送心正觉前,斯痛久已忍。唯愿乘来生,怨亲同心朕。”这是有感于生不得志,以佛教来自慰,以来世为寄托。
  汤用彤有一段评论谢灵运志佛的话,可引作参考。他首先称赞了《辨宗论》对光大佛教起了有力的作用,接著说:“惟康乐究乏刚健之人格,于名利富贵不能脱然无虑,故属身在山林,心向魏阙,心怀晋朝,而身仕宋帝。其于佛教亦只得其皮毛,以之为谈名理之资料,虽言得道应需慧业,而未能有深厚之修养,其结果身败而学未成。中国文人之积习,可引为鉴戒者也。(《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第三一六页)
  (史向前 编著)(根据网上资料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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